青木湖亭,荣国风流文士集会之地,一年一度的青木文会在这里召开。凡在文会中出名的人,无一不是之后会试的前三甲。可以说这里是文人扬名、积累人脉的地方。前丞相便是当年文会魁首,被当时的丞相看中,把女儿嫁给了他,之后仕途一帆风顺,最后接了他岳父的班。
湖畔,四匹骏马在饮水,有一黑衣少年的腰上挂着小葫芦,这个小酒壶是女孩要求的,原本的马车也被换成了骏马。这朱红色的酒壶底部刻了“姜”字。做这小玩意的人也是个奇人,姜葫里有酒,酒里有江湖。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在江湖,江湖还有饮马。
风华正茂,杨柳依依,辽阔的天空下马儿在奔驰。蓝天、白云、青山、绿水、鸿雁、落日、村落、炊烟,人间百景。世态炎凉,了然身外,大国的军事演武,小户的柴米油盐,还有另一个世界的修者生活。人所处的角度不同,看得到风景自然也不同。这人间红尘滚滚,繁华眯眼,少年与少女们的江湖还在路上,也在脚下。
东风尽,夏花开,女孩的笑靥灿烂如花,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水间。天色渐暗,峰顶凉亭。四人倚在栏杆上数星望月,黑衣少年在吹奏竹箫,少女捧着脸颊望着少年。
悠扬的箫声随风远去箫声在诉说,一位少年暗恋着部落的一位少女,随着时间的成长,少年越来越英勇,到他该外出游历的时候了。少年即将远行,他向少女表明了心意,成功,少女答应他等他回来。远行时,少女知道少年会**,便做了竹箫送给他。因为部落的习俗,少年与少女互换了短剑。少年带着恋人的短剑与竹箫去往了外面的世界。少年站在船头孤立**,两岸的青山向后远去。
“龙族来讯,我们要走了。”敖铛说,“无名、小白,我们先去界河等你们。”
“那你们什么时候走?”
“明天早上,”敖铛笑着看小白,“那三匹马我带走了。”
“不行!”小白生气地说,“有一匹是我的。”
“你又不会骑马,一路上不都是无名抱着你吗?”
“哼!”小白与敖铛都起气来。
第二天清晨。
“走了,无名、小白。”
“哼。给你,马我不要了,我不会骑。”小白把马牵给敖铛。
“其实,我昨天开玩笑的。”
“知道,”小白转过身看我“我有无名,他会抱我的。”
敖铛风中无言,能说什么呢?
“好了,我们会等你们的。”敖铛敖琳姐弟俩,管事的是姐姐。
“敖琳,这个木牌给你,到了界河找六兵军出示,你们有什么事他们会帮助你们的。”我把刻有“六”字的黑色令牌递给敖琳。敖琳虽然诧异,但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。
其实,也没什么。建个组织很简单的。建商会找人开镖局,各地建茶楼酒馆之类的,还有建帮会,去灾地给粮招兵。派人手也简单,他们的忠诚可以保证,功法我的,兵具我的,炼兵师我也有招,总的来说,一支军队便在前线上建立了。六兵军就是前线军队,各地帮会和商会是表面组织,也是情报来源。另外为了安全,我又建了赌坊,其实是个杀手组织。他们的首领除了我完全信任的几个,其余都是傀儡,永远杀不完的首领。
是天,雷雨倾泄而下。长阳城是一座山城,地势高。雨水落在城中,沿着沟渠向下流去,水库的闸门有度的打开,为了防止山洪暴发,官府挖了条大沟放水入河。
长阳城内街上没几个行人,酒楼茶馆倒是爆满起来。而这家茶楼,更是如此,因为这里来了一位说书人。
“诸位,这大雨下得可是好,我有幸遇到了你们。我带着小妹停在了这长阳城。长阳城山峻水秀,地灵人杰,当年名传天下的长阳公主就是在这里出生的。当年也是这么个雷雨大作之夜,夜里异象齐出。天边黑白分明,五十道不同的闪电在空中驰骋,然而却只听想了四十九响,最后一道闪电落下时响起的是长阳公主降生的声音。雷毕,黑云消散,圆月十分明亮,月华如浆般流下。长阳公主在的那个房间可不得了。各位,可知怎么个不得了法?待我先抿口茶再接着说。”
“话说在当时,烛火熄灭,屋内却五指清晰可见。那流浆般的月华才刚落下,小公主就不哭了,月光在小公主的脸上安静的流淌。”
台下响起一个声音。“哎,这可不对啊,不是在屋内吗?月光哪来的?”
“看官莫急,这是我刚要说的一个异象。当时屋内门窗紧闭,但墙上却映照出城外天池,湖面银光泛泛,有一绝美的人鱼出水从墙上走了下来,献上一枚如明月般的‘珍珠’,这可不是珍珠,而是‘水中月’。镜花水月,镜中月,水中花,都是虚幻的景象。这月华其实是能量,但这么直白不好听,又加上满月时分才出现,还有阴柔之力,叫月华不是很美吗?诸位是不是这个道理?虽然镜中的牛奶不能喝,但这月华可是不变的神物。”
“这墙中走出的人鱼自称是月神遗族,传说是上古神魔大战时,被天狗咬落在人间的一块月核有灵,在人间化作人鱼皇,其他在人间的小碎片成为人鱼。每当满月,人鱼会浮出水面仰望月亮,记起血脉中的回忆,因为不能回归,人鱼皇的泪水化作‘水中月’,其在月光沐浴下成长。皇族嫡系公主的泪水可以化作‘水中月’,而其他的人鱼泪水只是明珠。”
“言归正传,话说小公主收下了献礼,这月华愈发的浓郁,直到月阴盛极而衰才停止。这因小公主出生异象而被封为月妃的小公主生母,原本就是国色天香,小公主也是十分可爱。这代表月神青睐的月华异象,让公主有着一双晶蓝色的眼瞳与银白色的秀发,使得更加美丽。当时皇帝下令将此地封为小公主的封地。原来我们这不叫‘长阳’而叫‘长阴’,但在皇帝准备下旨那天,有一位贤者来到大殿上,对皇帝说‘阴阳不可极,极则必衰,阴当从阳求,阳当从阴求。天地大道平衡,切不可违’。贤者说完就离开了。皇帝便将这‘阴’字改为‘阳’字。长大后的长阳公主静谧如月,斗焰如阳。”
“百余年前,大陆第人杰——‘风’与长阳公主——‘月’,才子佳人。他们的相遇在公主十二岁那年。之后,名震大陆的传奇轰轰烈烈地书写开来。”说书人停了下来,接着说,“我先停下来,这故事大家都知道,那我就说一些鲜为人知的事。但是这也长啊,我要是接着说,这故事肯定得断,这烂尾是真不好,要不我明天再接着说?”
“别啊!”
“你也知道烂尾不好,可刚才那段算什么啊!”
“嘿嘿,那是给各位看官留个念想,大伙明天再来听!哦,对了。我呢,叫光霁,小妹叫雪华,请诸位多多支持!”
“这还有时间说些别的吧!”台下有人提议。
“行!我再给大伙说些奇人异事,好不好?”
“好!”大伙拍手叫好。
“话说那......”
小白和我在一旁听着,小白似乎很开心,大概是听到这个以前没听完的故事,还能听到一些新的。但是不知为何我的心中有一些沉重与悲哀的自嘲还有痛苦。
(下一章结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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